着没动,平安也沉住气没动弹。一身青布袍、梳着发髻的陈大锤走下了马车,然后掀开车帘,弯着腰站在旁边。
赵平走下了马车,却背对着后面,斜着向门口径直走去。平安也赶紧下了马车,依言回头看了一眼,这是一条阴湿的大街,两边很多的大榕树,把天空都遮蔽了,整条街好像是城门的甬道一般。
有个人躲在一颗榕树后面探出侧脸,接着缩了回去,但还是被平安发现了。平安跟上赵平,向一道院门走了去。陈大锤尾随跟进来,关上了院门。
从院子里面的房间门口,走出来了两个人,一个头发花白的跛子、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。平安实在看不出来两个男女什么关系。
那跛子穿着一身旧布衣,虽说人不可貌相,但跛子搓着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,不像是装的,一看就不是啥有身份的人;而旁边的妇人举止神态都算从容……若跛子是妇人的奴仆倒是很像,可跛子又走在前面,丝毫没有对妇人恭敬的姿态。
“那个……俺……”跛子支支吾吾没说清楚一句话。
妇人道:“这就是妾身先夫的同族兄弟。”
赵平打量了一眼跛子,抱拳拜道:“您就是杨胜大哥罢?在下贸然叨唠,实在失礼……”他转过身,从陈大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