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那夫君叫甚么……好像姓陈?”朱高煦随口道。
沈徐氏轻轻点头,微笑道:“殿下记性不错,她的夫君叫陈兴旺。妾身听说陈兴旺前些年逃亡在老挝土司,跟着一些亡命徒、受雇于当地一些大户豪强,做的勾当恐怕也不太见得人。”
朱高煦寻思,那李楼先讨好自己,也是为了求情帮她忙,现在事儿已办成;而她一个戏子,自己也从她身上得不到甚么回报。
他便说道:“算了,那件事不过是举手之劳,让他们不用再挂在心上。他们夫妇分别那么久,好生厮守着,不用操心别的事了。”
沈徐氏轻轻摇头道:“恐怕没那么好。”
“哦?”朱高煦微微有点好奇地发出一个声音。
沈徐氏低声道:“那陈兴旺带回来了个男孩儿,李楼先问他孩儿的来历,他也说不清楚。李楼先向我哭诉,陈兴旺成天与那孩儿形影不离,连睡觉都在孩儿房里,看得比甚么都宝贵,恐怕是陈兴旺在外面与别的妇人生的。”
女子就是对那些家长里短的恩怨有兴趣,连沈家家主也不例外。
朱高煦却完全对那戏子的感情结果没兴致,他“嗯”了一声,便不再多问。
他在园子里与沈徐氏待到中午,又与她饮酒用膳。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