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面解惑,再得汉王准许,便辞官归田、守着家里那点祖产,浪迹于青楼酒肆之间,不再理会朝政俗事,吟诗作赋岂不美哉?
无论解缙怎么想裹|挟翰林院的官员,也无人响应。其中确有一些人对宫中作为、持质疑者,也不愿意此时跟着解缙去闹。
其中有人受不了,解缙和胡广两个人吵架、却把大伙儿都说成无耻之徒,那人便开始辩解起来:“君子慎独。诸位在寒窗苦读时,多因举族资助,好不容易做了官,却不慎言慎行、随波逐流,那族人的资助和厚望谁来补偿?君子守大义,而舍小节。今太子乃圣上嫡长子、皇太子,又尊孝道、奉皇后懿旨,吾等何必扭住一点小错就苦苦相逼?”
解缙毫无办法,总不能绑了大伙儿一起去,便只好独自走出翰林院,往承天门去了。
过了许久,高贤宁便听到了酉时的钟鼓之声,这是酉时下值的声音。天空的阴霾愈沉,完全没法用太阳来判断时辰,不过城楼上的钟鼓声敲响,众臣便陆陆续续走出衙署,准备回家。
高贤宁走出翰林院,径直就能看到承天门。解缙还在承天门下,城楼上有个宦官喊道:“圣上身边已有金部堂、郭部堂,诸大臣皆圣上旧府近臣,忠心耿耿,您尽管放心。宫中还有诸臣、诸御医、诸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