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个武人,会是怎样的人?”
妙锦微微侧头,沉吟道:“或许我的说法不对,不过许多将士确实不读书、也不冥思,目不识丁者也不在少;与世上芸芸众生无异,我应当说大多世人。
无非是遵从自己的本愿、或是亲朋好友世道人间的愿望,不敢有丝毫质疑,如此浑浑噩噩地度日。年轻儿郎,好声色犬马,想良田妻妾、儿女家业。若得这些,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人不该如此?”朱高煦疑惑道。
妙锦的美目十分明亮地看着朱高煦:“数十年之后,这些还有甚么用呢?人在世上,便是为了食|色之欲么?”
朱高煦答不上来,他以为妙锦当道士是权宜之计,但她忽然说到人生意义这等哲学性的问题,朱高煦如何能说清?或许人生毫无意义,连全人类都没有任何意义。
他想了一会儿,道:“或许在妙锦眼里,我便是个受欲|望驱使的奴隶罢了。”
妙锦摇头道:“终归还是太年轻,我有时也无法自持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的脸微微一红。
朱高煦道:“没那么简单,汉王府、以及所有与我亲近的人,他们很无辜。江山社稷这玩意,有时充满了暴|戾野蛮。”
妙锦轻声道:“故我在巫山桃源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