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、亦有一小会儿舒缓的节奏。他没有回应沈徐氏的话题,却若有所思道:“人之间难免各有所需,但只要不发生冲突,都不用太过强求。”
沈徐氏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,隐隐有了一种感觉:自己的那些权衡,已经被朱高煦猜到了。毕竟他富有经验,在朝廷里与兄弟、各种亲戚之间的博|弈,大概也是这么一回事。
沈徐氏柔声道:“妾身对汉王有感恩之心,从无歹意。”
“这样就够了。”朱高煦温和地说道。
他顿了顿又叹道:“世人总觉得自己是主人,实际上似乎有很多奇妙的东西在控制咱们。譬如男女身体里的激素,便在控制咱们的好恶,乃至内心最深层的善意恶意。”
他有时说话是比较奇怪的,由于不止一次如此,沈徐氏倒有点习惯了。
沈徐氏道:“妾身只想服侍汉王最后一次,可否?”
朱高煦想了一会儿,点头微笑道:“本王寻常不会强求女子,没必要那么做。”
那他为何要笑?沈徐氏感觉,他似乎不相信她,甚至带着一丝嘲意;或是他对能不能再亲近她、满不在乎?毕竟汉王不缺她一个女子。
沈徐氏心绪复杂,又加重了口气道:“真的是最后一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