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呐喊声。朱高煦拍马沿宫墙的一条街而走,一群锦衣卫侍卫也踢马跟了上来。东边天边的朝阳已经从宫墙上冒头了。朱高煦在马背上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,心中忽然有些许感概。那即将升起的朝阳,仿佛在向世人预示着一个新时代到来;世界上封闭性的各洲各地,在不久的将来开始建立联系,并会以粗|暴无序肉弱强食的方式交流!或许因为世人第一回进入这样的时期,都很懵懂;但朱高煦不一样,他已经见识过未来。今年朱高煦十岁二十六,还没满。他在这个年纪、手握大权,面对这个时代,这个局面;若是他不能做点甚么,连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……一行人骑着马,从皇宫宫墙外面的大路,向南直奔西华门。守门的将士宦官都认识朱高煦,在西华门外行大礼。朱高煦踢马冲进了西华门,然后从武英殿东边的武楼、进入了三大殿区域。他从御门北面进去,然后在宦官宫女的服侍下,换了一身黄色的五爪团龙袍,戴上乌纱帽。这才一本正经地去御门听政。今日没有朝会,朱高煦与一众当值的官员见礼之后,便开始办公了。此时他与以往的皇帝没有甚么两样,表现得还比较勤政;唯一的不同是他的头发还有点湿,汗水还没干。张辅上奏、自请削去爵位的奏章,朱高煦很快看到了。顾成上表请罪,称前阵子身体有恙、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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