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家兄深受皇恩,却不知体量圣上难度,为圣上增添烦恼,实在可恨。妾身听说了他的事,亦是非常生气!”朱高煦听到这里,立刻赞许道“姚姬识大体。”不过她立刻又说道“圣上削他的官职、治他的罪,都是开恩……”她顿时有点哽咽,“妾身并不识大体,妾身有私心。自家人有性命之危,仍不能释怀。不管圣上如何处罚家兄,妾身只求圣上一事,留他一条性命罢!”姚姬说罢跪了下来“妾身只有两个亲人了,先妣早逝,家父日渐年老。家兄尚未娶妻生子,妾身实在不忍心看他送命。请圣上法外开恩!”朱高煦叹了一口气,默默地把她扶了起来,他却久久没有开口。姚姬不是个多言之人,她说完了话,便不再说了,只是掏出了手绢,一边抽泣一边轻轻揩着眼泪。朱高煦沉吟了一阵,便转过身,伸出粗糙的拇指,在她光滑细|嫩的眼睑上抚去泪水,说道“我想起了一件事来……”“甚么事?”姚姬泪眼婆娑地问道。朱高煦道“我记得以前姚姬与郭薇是不对付的,你的性子也比较要强,更不服输。不过后来你忽然态度骤变,一直讨好郭薇,我起初有点纳闷。后来想到了另一个人,马恩慧……折|磨了你很久,到头来也非得要派人去鸡鸣寺、差点把你处死的马皇后。”姚姬默不吭声,停止了抽泣,只是垂着眼睛,伸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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