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与这座宫殿里四面挂着字画的装潢、也是十分吻合。许久之后,一男一女便走进了殿室内。交趾正副二使,还是原来的那俩人,朱高煦在云南就见过了。正使是个女道士,叫陈仙真;副使是个武将,叫阮景异。“臣等拜见大明皇帝。”二人行礼道。他们没有下跪,按照明朝与交趾省的关系,这是不合礼的。但这里没大臣,朱高煦也不想急着计较;这也是他不愿意在正式场合接见使者的缘故之一。大明自有礼仪,双方的礼节就表示了关系和态度;若是在大殿上,直接就因为礼数闹翻了,还有谈判的余地么?朱高煦的身体侧着,用侧脸对着宫殿中间,他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原先朕叫陈季扩将功补罪,他却不愿意支持‘伐罪军’;现在朕做了大明皇帝,他又派你们来。陈季扩对朕没有寸功,还上书想受封国王,怎么可能?”陈仙真道:“国君(陈季扩)与诸臣亦悔此事。”皮肤晒得黝黑的阮景异道:“我国君乃安南国宗室,今备贡礼进京,只想受大明皇帝册封国王,则向大明称臣纳贡!望皇帝恩准。”朱高煦道:“被胡氏弑杀的前国王之子、陈正元在京师,他在法礼上,比陈季扩更合法。”阮景异道:“怕安南国文武不认此人。”“拥兵自重嘛!”朱高煦将手里的书扔到桌案上,冷冷道,“既然你们想在朝廷受册封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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