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太较真。学生明知、她转身又会去侍候别人,但从未在意过。”齐泰道“甚么人都有,每个人是不同的。”至少当年的客栈歌妓,齐泰很确信她不是付惊鸿那种人。她说她不要名分、只要能留在公子身边。齐泰对她的眼神记得很深,绝非虚情假意;油灯下面,她一边为齐泰缝着衣裳,一边瞧着齐泰读书,眼睛里满是爱怜。她早上总是听齐泰念书,脸上的惬意与美好,哪能天天假装?而且她也不是名妓,傍身的那点钱财不多,仍然义无反顾地资助了齐泰,说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,真心望他功成名就。但她被张信抢走之后,被活活殴|打、折磨而死!她痛|苦难耐之时,是不是还念着齐泰的名字?因为她说过、公子是她艰辛苦楚日子里的唯一安慰。齐泰的眼睛已经红了,坐在摇晃的马车上深深吸了一口气。师生二人乘坐的是齐泰的马车,先让齐泰回府,走的也是他平常的路线。就在这时,齐泰十分熟练地掀开了车帘一角,他好像会掐时间一般。外面正好出现了一道红漆大门、两边放着两尊石狮子,上面的牌匾上写着张府。高贤宁也往车外瞧了出去。这座府邸,正是隆平侯张信的宅子。张信是靖难功臣,爵位乃太宗皇帝所封,所以至今仍是侯爵;只有那些废太子封的爵位,在朱高煦登基之后才被废除了。时至今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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