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北冥国和南越国之间的战争打响了。
喊打喊杀的声音不断的从边城的各个角落传来,城中的百姓都避不出门,可是这仗打得也着实有些怪异,只闻其声不见其人,百姓都心惊胆战,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说没打吧,城楼下,分明有两军的短兵相接,只是死亡人数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不得而知罢了,不过,死了多少人他们也不关心,只要没有攻破城门,北冥国的人没有打进来就好,其他的事,重要么?
傅子墨带着秦落烟安安静静的在客栈里住了几天,他不说,秦落烟也没问,只是随着日子越来越往后,院子里的信鸽越来越多。那些信鸽从四面八方飞来,带着不懂的文字和笔迹,傅子墨每日的工作,就是不断的看信,然后回信。
直到第七天,一只信鸽从北边飞来,他从信鸽腿上取下信筒,展开信来看,然后笑了。
秦落烟将披风挂在他的肩头,看见他笑,她也跟着笑,“事情成了?”
“嗯,成了。”傅子墨点头道,然后抚摸着她的头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,“冥沏已经成功的夺取了北冥国的皇位,三大家族在北冥国的势力也被他一并清除了。”
“北冥国皇位?三大家族的势力?”秦落烟疑惑了。
傅子墨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