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难免有些乱糟糟的,乳母一个不查,竟叫四阿哥跑得没影儿了!
德嫔勃然变色:“糊涂东西!!你是怎么照看四阿哥的?!”
乳母噗通跪在了底下,连连磕头:“阿哥方才还在呢……奴才、奴才……”
德嫔急得跺脚,“还不快去寻!若有个差池,仔细你们的脑袋!!”
底下正要去寻,却见四阿哥怀抱一团毛绒之物便从昭嫆的殿中踉踉跄跄跑了出来。德嫔看在眼里,顿时松了一口气,她急忙跑上前去,蹲下身子,抚摸着四阿哥白嫩的小脸蛋:“你跑到哪儿去?可急死额娘了!”
四阿哥却笑嘻嘻咧嘴,扬起怀中毛茸茸的东西给德嫔瞧,仿佛自己找到了宝贝一般。
昭嫆看得一愣,这个不是……
应这她的猜测,针线上人舒云慌慌张张从殿内也跑了出来,“四阿哥,那只兔子……您不能拿走啊!”
没错,四阿哥拿走的,正是舒云刚刚制好的水貂装死兔,丰满的绒毛,色白如珍珠,黑漆漆的黑曜石眼珠,胖滚滚的外观,的确是萌爆了!小孩子实在是难以抵御这种萌物的诱、惑。
就在方才昭嫆与德嫔你一言我一语讨论那些厚礼的时候,四阿哥一个人无聊,就偷偷溜进了昭嫆的寝殿,而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