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阿禩沉着一张发寒的脸,叫小柱子不由打了个哆嗦,便忙道:“郭福晋似乎在置气,爷要不要去瞧瞧。”
阿禩长长叹了一口气,他就知道,英兰这是醋上天了,便道:“去远香堂!”
“嗻!”小柱子忙滴溜溜跟着一路小跑。
阿禩一路疾步,走到远香堂外,尚未进门,却先瞅见那曹氏着一身豆绿缠枝莲旗服从那正堂中走了出来。
曹媛瑃先是一惊,然后连忙屈膝做万福:“奴才给八爷请安。”
阿禩挑了挑眉:“现在倒是认得爷了!”
曹媛瑃暗自咀嚼着这话,心下便知不妙,只怕八爷已经认定昨日在九华寺相遇是设计出来的了,曹媛瑃不动声色,低眉顺眼道:“刚刚给郭福晋请了安,如今又见爷身穿郡王吉服,奴才就算再笨也该晓得了。”
“是吗?”阿禩冷哼了一声。
曹媛瑃忙怯怯道:“昨日,是父亲让奴才去九华寺礼佛的,奴才实在没有料到您竟然是……”她抬头怯生生看了一眼,不由眼圈红了,“八爷不信奴才吗?若奴才是蓄意接近您,又岂会带上妹妹婉瑃?您也瞧见了,婉瑃的嘴巴是何等得罪人。”
阿禩心道,曹氏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,况且昨儿到底是怎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