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挂帅的事儿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。
雍亲王自然全力举荐十三贝勒,说十三骁勇,更是难得的稳重人儿。
而九贝勒却大肆为十四贝勒鼓吹——九贝勒打早就跟雍王不对盘,如今自然大力唱起了反调。
雍王一怒之下,在朝堂上大斥九贝勒轻浮、十四贝勒骄纵。
九贝勒气坏了,大骂雍王刻薄寡义,更把十三贝勒当年殴打兄长胤祉之事给翻了出来。
这下子诚郡王也加入了乱战,为十四请战,分离猛黑十三不孝不悌,不能当此大任。
诚郡王虽只是个郡王,却是诸王之长,在朝堂上颇得文人清流的支持,他说出来的话可比处处得罪人的雍王管用多了。
顷刻间,朝堂上以十四贝勒挂帅的呼声占了绝对优势。
身为新皇的阿禩见状,也只得认命十四弟统帅火器营兵马出征。如今的火器营,全营配备连珠铳、子母大炮,其杀伤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。
因此阿禩心里明白,这一战无论谁挂帅,都是必赢的。他初等大宝,也正需要一场漂亮的胜仗来巩固皇位、建立威势。
十四贝勒志得意满挂帅出征,结果不消两月,便传来西南大胜的消息。这个捷报,虽在意料之中,新皇阿禩还是极欢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