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心都碎了，他大步走上去，握住了贺静的肩，问：「谁欺负你了？」
贺宁声音发紧，隐有硝烟弥漫的架势。
贺静说「没」，她低下头，握紧了手中的纸巾，缓缓道：「二哥，我们出去吧，今晚好像归我做饭。」
贺宁深吸一口气，蹲下身半跪在她跟前：「老四说是我惹到了你，我做得不好，你要跟我说。」
「我是你哥，不是别人。」
贺静又开始掉泪珠子，她拿纸巾捂着口鼻吸了下鼻子，鼻尖被自己捏得通红，一张小脸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她因抽噎变得软糯糯的语气含着一丝鼻音：「我今天碰到二哥一中的同学了，她们说我不是你妹妹。」
贺宁眼神一冷：「还有呢？」
「我跟她们解释，她们还不信，说程仪才是，程仪天天去一中门口等你放学。」
「二哥，我是不是太小气了，明明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，可是我却这么难过。」
「对不起二哥，我实在忍不住。」
贺宁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，那乌泱泱的积聚在眉间的怒火，仿佛海上的风暴，能将人一口吞没。
他立即一字一句解释道：「她没有。在一中门口等我放学的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