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郑佩欣分析道:“你这便宜舅妈手段高哇,难怪能截胡你老舅。”
“开玩笑呢,当初她可是舅舅旗下那么多珠宝店的销冠,一年能挣上百万。”郑佩欣也跟着摇头,“反正没一个简单的。”
梁绯趴在大树后头,啧啧道:“现在有多卑微,离婚那会闹得就有多凶,我都可以想想当时年糕面对撕破脸皮的父母有多绝望了。”
家庭啊,永远是感染孩子最深的地方。
郑佩欣点点头,对此表示赞同:“姐夫,这就是我为什么对你刮目相看的原因,你总能看穿表姐光鲜亮丽下脆弱的小心灵。”
说着,郑佩欣叹息道:“舅舅和舅妈当年闹得超级凶,经常把家里砸得稀巴烂,每次都还要得在表姐放学回来之前,把战场打扫干净,我们这帮亲戚在旁边看着都累。”
“后来有一次,亲戚们想当和事佬,就全家人聚一起好好聊聊,可没想到聊着聊着就崩盘了,舅舅和舅妈当场大打出手,那是他们唯一一次当着表姐的面打架。”
“你知道吗,当时表姐也没哭,就表情很呆滞的看着他们,我却被吓坏了,搂着表姐一直哭一直哭,哭到最后反而变成表姐安慰我了。”
梁绯回头看了眼郑佩欣,摇头:“你确实蛮离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