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没去应征飞行员真是白瞎了。
可眼下这环境真的好奇妙,不禁让人心猿意马。
见梁绯依然站在原地,蹲在地上的年糕急了,声音发颤:“还不出去!”
梁绯依然纹丝不动,身子斜靠门框,做沉思状,然后抬头认真看向年槐诗,语重心长说:“年糕,要不今晚咱们就把事给办了吧,都到这份上了,你让我走,我真的不甘心啊。”
年槐诗:“???”
还有这样的,还能这样的,这王八蛋是不是天生对浪漫过敏,哪有这么和女孩子商量一起干那事的?
年槐诗气得花枝乱颤,拿起床头的抱枕砸向梁绯。
梁绯也不躲,任由哈士奇抱枕砸在脸上,脑海中还在回忆那才年糕举起枕头时的那一幕,雪白的小胳膊,干净柔嫩的腋窝,还有那半个浑圆..
封印松动了,体内的野兽无法控制,这事没法善终。
梁绯摇摇头,叹着气对年槐诗说:“年糕,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,充满了意外和惊喜,你无法预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,也无法预料,我们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的契机在何时出现。”
“我觉得,就是现在了。”
哎呀,她不是嫌我不浪漫吗,现在够了吧,够浪漫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