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意。
看着错愕的年槐诗被自己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上,又胡乱去捂睡袍的裙摆,梁绯笑意盎然:“你喜欢我啊?”
“喜欢了这么久啊?”
....
年槐诗这个女孩子呢,说复杂也复杂,说简单也简单,她可以故作洒脱的宣示对感情没有兴趣,自由洒脱,大学四年偶有绯闻,最后都会不攻自破,传说中被豪车接送,最后也证实了,人家老妈代理了好几个车品牌。
珠宝多,人家老爸开珠宝行的,十几家。
或许从大一到大二的这个阶段里,就在梁绯没有察觉的角落,年槐诗一直暗搓搓的观察自己,想看看让她心动的学弟,到底是个什么样品性的人。
哦,他是个闷葫芦,哦,他不谈恋爱的,哦,他也对感情没有兴趣..等等,唉??
于是在几个月前的商业街夜宵摊前,年槐诗趁着酒劲儿,鼓足了勇气向那个大男孩发起进攻。
“梁绯~~”
然后,故事就这么展开了。
为什么说感情可怕,因为它情不自禁,无法控制,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
关了灯的客厅里,梁绯独自坐在沙发上点上烟浅吸了口,黑暗中只有猩红的火光忽明忽亮,年糕早就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