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开一点,我太热了。”
梁绯闭着眼睛:“热啊,我把空调温度再调低点。”
年糕又不怕梁绯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她现在有大姨妈这尊无敌的保护神,丝毫不惧,可身旁躺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这滋味也不好受。
有一说一,被人拿枪顶着谁不害怕啊,这还怎么睡。
年糕幽怨的回头看了眼梁绯,傻乎乎问:“有没有解决的办法?”
梁绯想了想:“办法倒也是有的,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了。”
“你说,你说。”
“用嘴说不清,我给你演示一下,你记得配合。”
梁绯起身去卫生间拿了瓶沐浴乳。
翌日
郑佩欣睡得心满意足,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又打了几个滚,再睡上半小时的回笼觉后,打着哈欠走出卧室,来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。
“咦?”
阳台上不知啥时候晒着床单,随着风飘啊飘,郑佩欣顿觉奇怪:“这俩人真有意思,大晚上不睡觉洗床单玩。”
在微风中舒展了下身子,郑佩欣回到客厅,见年糕有点儿懵懵的躺在沙发上,望着天花板出神。
“表姐,你怎么莫名其妙洗床单了呀?”
年糕回过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