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脆弱的心突然闷的厉害,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,非常难受。
重重坐回卧室,梁绯大口大口吃着虾肉,一旁的手机嗡嗡震动。
“梁绯,我是年争,我和年糕妈妈想和你聊聊。”
拒绝了林静心司机和秘书跟随的要求,年槐诗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,当路过一家窗明几净,里面亮着晃眼灯光的美发沙龙时,她犹豫了会,走了进去。
坐上椅子,发型师站在她身后,看着镜子里的美人,笑眯眯问:“妹妹,想弄個什么样的发型呢,我个人建议的话....”
“麻烦,帮我剪短。”年槐诗轻声说。
发型师点点头,问:“修一下对吧,要不要染个发色?”
“不用,就剪短。”
“有多短,剪多短。”
咔嚓,咔嚓,锋利的剪刀下,一缕缕长发飘落,洒了一地。
不知过了多久,发型师停下后说:“妹妹,不能再短了,再短就要出家当尼姑喽。”
年槐诗甩了甩头发,原本那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,如今只将将过了下颚,短发的她更显飒爽俏丽,刘海遮住了她稍显忧愁的双眼。
“就这样吧。”
就这样吧,年槐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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