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啊,您别误会,我最近在赶毕业论文,有点儿累,这么惨真的和梁绯一点关系都没有,没事的。”
另一边的隔间里,梁绯和骚明贴着木板隔墙听着外面的对话。
听到这话,梁绯很是感慨,小声对肖明说:“久违了,年式婊演法则,感觉又回到了当初和年糕battle的岁月。”
不同于梁绯的放松与自然,骚明很为他担心:“小绯绯,你真特么虎啊,这都不怕,叔叔要是怜惜儿媳妇起来,不得把你骨灰都给扬了?”
梁绯干笑几声:“别人或许会,但我的父亲,绝对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且听下回分解。”
外面,梁垂峰听完年糕的话,又看了看她,端起茶水抿了口,语气柔和:“这样啊,那你一定要好好休息,保证良好的作息,毕业论文虽然重要,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,小年,叔叔带了点营养品,待会你拿点回去,补补身子。”
年糕:“......”
隔间内,梁绯憋着笑,心想自家老头子有多直男,只有许茹婷才知道,你是不能跟他拐着弯说话的,否则吃亏的永远只有自己。
家庭和谐,直男贡献颇大,许茹婷也是深知这点以后,但凡有要求都是直接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