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的画面啊,小绯绯,认命吧,年糕学姐挺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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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垂峰放下手机,看向年糕:“梁绯的手机关机了,你先别急,我给他几个室友打电话试试。”
隔间里的骚明立刻选择关机。
“也不接?”
梁垂峰有些不开心了,准备给许茹婷打电话,问她要杨志成和张建贤的联系方式。
这时,年糕忽然抬头,声音虚弱,我见犹怜:“叔叔,您不用找梁绯,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,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,我也会好好考虑....”
侧耳倾听的梁绯忍不住暗暗赞叹。
绝了。
首先,年糕没有像一般的小绿茶那样,开口就是我会把孩子打了,不给任何人添麻烦,也不说自己不接电话,是在躲着她。
梁垂峰好歹是梁绯的父亲,听别人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不堪,提了裤子不认人,还躲起来了,这不纯纯打他老梁的脸吗。
如果那样说,摆明了的意思,你老梁没家教,养出来的儿子是个渣渣。
但年糕的话,完全可以激发出梁垂峰的愧疚和保护欲,这就是所谓的话术。
果不其然,听年糕这么说,梁垂峰语气更加温和了:“小年,你千万不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