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绯垫手垫脚的把两床被子盖她们身上,自己盘腿坐着,撑着下巴这边看看,那边端详一阵。
小年同学睡觉喜欢抱着自己,整个身子卷成个圈。
施诗同学四仰八叉,对于这两位拥有雄厚资本的姑娘来说,趴着睡极为难受,平躺最舒坦。
“喂?”
梁绯戳了戳年糕的脸蛋儿。
年糕没醒,用手抓了抓脸,翻了个身继续睡。
毫不犹豫,梁绯上去就是一个吧唧,不过瘾,还吸了口年糕细嫩的脸蛋。
爽了。
又挪到施诗这边,如法炮制,梁绯拿起一缕施诗的长发往她鼻孔里戳。
施诗像个嘤嘤怪似的打了个很轻的喷嚏,揉了揉鼻子,四肢摊开成个大字型,小嘴还微张着。
梁绯直接一个嘴对嘴儿,跟着吸了口。
做完这一切,梁绯整个人无力躺倒在中间的小床上,怔怔看着天花板。
“妈妈,我出息了。”
这家洗浴城二十四小时营业,并且可以留宿,梁绯和年糕与施诗并排躺着,左看一眼,右看一眼,迷迷湖湖也闭上了眼睛。
等再次醒来时,梁绯打着哈欠正要起身,忽然觉得两只胳膊都没知觉了。
梁绯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