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的男人啊,十六岁喜欢上一个人,那这辈子就算交代了,更何况表哥吧,唉,一言难尽,全天下的好事都被他一个人给占去了。”
这个评价比较诚恳。
卧室
梁绯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郁宜,一时间不知从何下手,想着要不等她哭累了再说话吧。
谁承想郁宜停顿了下,见梁绯就这么干站着看自己,嘴巴一撇,继续仰头嚎啕大哭,扁桃体都能看见的那种。
梁绯没办法,想着要不先把衣服穿好吧,于是伸手去摸床尾椅子上的衣服,被郁宜凶狠叫停:“不准穿衣服!”
梁绯:“???”
这成何体统,这不是剥夺一个人起码的尊严吗?
郁宜梨花带雨,满脸委屈,下嘴唇撇着哭哭啼啼道:“我不管,我也要看,年糕逆徒看过的我也要看,你给我站着别动。”
梁绯满头黑线,坐下也不是,站着也不是,忽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大一那年的入学军训,站军姿。
唉,手要怎么摆来着,贴着裤缝是吧,可踏马的老子没穿裤子啊,去哪儿找裤缝。
“站直啊!”郁宜委屈的大喊。
梁绯火了,一屁股坐下来摆烂:“我站个屁,你是不是有点太放肆了,我对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