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辅导员办公室的吕滕,左手提着两盒礼品,右手攥着请假条,直接回寝室大包行礼了。
一边收拾,吕滕一边给梁绯打电话:“表锅,我来...”
“滚!
”
“好嘞!”
吕滕挂掉电话继续收拾,表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太了解他了。
深城的会所,和明海的会所有何不同呢,滕滕表示相当期待,然后又接到了梁绯的电话。
“别来,我没开玩笑,老子很忙,来了也不给你钱,敢来弄死你。”
吕滕:“......”
不过吕滕还是去了,他这回可不是为了占便宜蹭包厢,而是为了将自己辅导员的心意送到梁绯手上。
再说,假都请了,不用可就到期作废唉。
隔日
风尘仆仆,在车站附近连热水都时有时断的小旅馆凑了一夜的吕滕,背着单肩包,提着辅导员的送梁绯的那两盒野山参,出现在了冰海大厦。
望着进出的鹅城员工,或是西装革履,或是简单随意,胸前都挂着工牌,吕滕看的羡慕不已,这可都是能自己赚钱自己花,还享受云碎会所酒水全免,包厢减半的精英啊。
而自己,活脱像个从乡下来投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