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婚庆。”梁绯笑了笑,说道,“我们因为商务应酬也经常玩夜场,你看那些年轻漂亮的,快钱挣习惯了,有几个能有决心毅力离开那种地方的?”
“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,你们算是互相救赎吧。”
梁绯看着骚明,轻声说道:“你在她最迷茫无知,最在乎金钱名利的年纪,用笨拙的办法把她从黑夜里拽了出来,她在你最迷茫无助,最需要有人陪伴的人生阶段,用全身心帮你把脚下路的夯实。”
“你们啊,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。”
骚明眼神迷离,喃喃点头:“是啊,如果没有她,在曼哈顿的时候我可能根本撑不下去,太难了。”
顿了顿,骚明看向梁绯:“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清晰的认识到,和你的差距有多大,我拿着那么多钱去了曼哈顿,还有你出谋划策尚且举步维艰,如果自己做呢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只是钟瑶呢...”
骚明问梁绯:“我该怎么跟她说这些事情,我该怎么让她相信,我已经能完全放下猩楚了呢?”
正感伤着呢,骚明兜里的手机响铃了。
接通电话,钟瑶不耐烦的声音传来:“喂我说,你一个晚上一条微信都没有,是手机坏了吗,还是说又跟梁绯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