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这才放心。
她担心狗子中暑,又和江寒把它抬进自己房间,给它开了空调。
一通折腾下来,两人累出满身汗。盛夏至扶着江寒肩膀站起来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君子,江寒坚决不肯回头:“洗完叫我。”
他话音刚落,白露姐回来了。她看看江寒,又看盛夏至,狐疑地问:“你们?”
想到今晚要在盛夏至屋子里睡,江寒不免心虚。盛夏至却十分坦荡,把江寒搬回自己房间的消息告诉妈妈。
白露姐收回视线,只说了句“知道了”,回了自己房间。
江寒还没做贼就却心虚起来,紧张地问:“白露姐是不是生气了?”
盛夏至不解,“妈妈为什么生气,我们之前不也这样睡的?”
江寒之前问心无愧,这会却有。可他又不能明说,只能无力地摆摆手,让盛夏至去洗澡。
直到睡觉前,他脑子里都是白露姐说“知道了”时的表情。
他把这表情拆解成无数块,分析了许多遍,很担心自己在白露姐那里降低印象分。
他正胡思乱想着,白露姐房间的门开了,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。
来,来查房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