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李响现在只是知道,却再也无法进一步思考。
他所有的念头都像陷入了一阵死寂清静之中,再没有任何事情能扰乱他的心思。
照以往他的性格,从冷库脱困出来,一定会找金正南和那个花衬衫的麻烦。
现在以他的能力来说根本不在话下,甚至在想到这两个人的时候,他的神识就自然而然地在千万人口的首尔城里追踪到了他们的气息。
这个时候金正南正在自家的公寓里抱着一个艳女呼呼大睡,而花蟹则带着一帮兄弟在夜市上喝酒。
他甚至能看到金正南家中的每一处景象,好像自己有一个分身在现场一样。
还能看到花蟹喝酒时脸上每一个血管在酒精的刺激下扩张,血管中的血液变多,红色透过那薄薄的血管臂,然后透过皮肤显现出来。
只要他想……
只要他想的话,他能对这两个人做任何的惩罚,然而他不想,或是说懒得去想。
所有的一切都与他何干?
虽然他现在还在一个叫作李响的人的躯体里,然而这身躯壳已无进食、呼吸、心跳的必要,只是勉强维持了一个人的形体。
如果他喜欢的话,这身躯壳也没必要存在。
这时李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