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腿,拉拽着让她的屁股凑到跟前,也不管她挣扎扭动的腰肢,就要把自己那热烫的肉杵往里送。
邓莞尔驴脾气上来,还非要听他说上几句原因,腿一缠,勾上他的腰,死活不给他进去的机会。
明觉硬烫的热根在她股沟和后背上蹭着,急躁的回头瞪了眼坐在椅子上的明心。
他这兄弟显然没好心到帮忙制服身下的女人,明觉又不敢真对她动强,只好说:“还不是明心自己跑出来,也不说一声,这下好了,惊动明亦那个祸害了……”
明心一听,本来闲适安逸的表情一僵,身子猛然坐起,“谁报的信?”
“怕什么,让他来,我跟他解释便是,”邓莞尔顿了一下方说:“不知他现在是何等模样。”
明觉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巴掌,声音响亮,邓莞尔吃痛的大叫了声,张嘴在他肩膀上咬了口。
一个牙印湿漉漉的安在了明觉膀子上,邓莞尔又有点后悔,温柔的吹吹揉揉。
明心上了床,捞邓莞尔进怀里,轻啄了口她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瓣:“乖,明亦已经不是原来的明亦,你还是不见为好。”
邓莞尔在他怀里仰头,对上那双阴阳眼!
难道比明心残的还厉害?
明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