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室门打开,在前从容引路的秦氏闪开身,她身后的邓言缓步走进来。
邓言打扮也是过分新奇的紧,宽大的锦缎斗篷盖着脑袋,身上自脖子往下,裹着宽大的斗篷。
但他身量极高,斗篷到底不能完全掩住,便有一截脚踝裸在外面,脚上只穿了双丝绦编就的木屐,骨架被垂顺的布料熨帖的棱角清晰流畅,十七甚至怀疑他里面没穿衣服。
他胸前腹部紧紧抱着一团,两个青玉搭扣把斗篷扣的死死的,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。
十七却能断定那是个女人,一个被邓言紧抱在怀里的女人,这女人腿盘在他腰上,缩在他怀里,真真的不知羞耻为何物。
十七躬身一礼,低头沉声发问,“掌事人前喧淫,似有不妥吧?”
邓言进来,坐到圈椅上,秦氏体贴的推了一架紫檀框镶紫雾纱的小屏风过来,刚好挡住他脖子以下的位置,不至过分裸露,但这样一来,里面的境况反而更惹人遐想。
不待秦氏侍候,邓言只随手一扯,便将那碍人的斗篷丢到地上。
这般狂妄,十七当然有些怒,但太子曾示要过,对邓言要以礼相待,连秦氏这个特训多年才出的好苗子也送给了她,他也不好当面发威,只又提醒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