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城门外的神婆来给你驱邪,才算安生,可怜落的这一身的伤痕啊……”
“这一觉确实睡的不安稳。”
邓莞尔喃喃的回想了下,发现实在没什么印象,腿一动,后穴疼的她差点直抽凉气,背脊上登时一层冷汗:“嫂嫂,这神婆驱邪用的什么法宝?”
秦氏面色一僵,似忆起什么秘事,脸色羞赧道:“神婆不让人围着,我们只听你在屋里哀叫痛哭,不曾见她用的什么法术。”
一番说辞没什么破绽,却也破绽百出。
邓莞尔头脑晕眩,双腿酸软发虚,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点子舒服的地方,连出个虚恭,都疼的她双腿抽搐,走路的姿势也十分的怪异别扭。
然而母亲冥诞在即,兄长邓言为此忙碌的脚不沾地,日日在外筹划,她这时候质疑那个神婆倒显得没事找事。
况且,这些神棍什么的,个个嘴利的很,最是难拿的货色,真要质问起来,自己不见得是她们的对手,索性,只能暂时压下心底的不悦了。
还好盼天盼地的日子终于来了,自己身体也将养的差不多。
兄长虽然对她的心思歪龊了些,但到底兄妹,自小宠她,什么好的都紧着她用,先前疼成那样的身子,居然也能再度活蹦乱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