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之处的时辰!”
“?”
邓莞尔抬头,蓦然间对上邓言清冷的眸子,心虚的立马挪开视线,望向别处。
望亭许久没人打理,四周杂草丛生,亭里石凳上摆着软垫,石砌的地面上,方才收拾的痕迹都还在。
邓莞尔想了想,到底不舍得就这么转身离开。
旋即叹了口气,对铺着软垫的石凳比了个请坐的手势。
兄妹两人坐下,邓莞尔踌躇片刻后方说:“哥哥如今已是而立之年,还膝下孤独,做妹妹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劝慰。”
她小心斟酌着用词,每说一句话,便会抬头瞄一眼邓言反应,偏对方脸上始终清冷寡淡,看不出什么悲喜。
“爹娘故去这么多年,我做女儿的未曾尽过孝道,如今家里就剩你我兄妹,我这一走,最惦念的便是兄长安康。”
邓言修长的手指闲散的把玩着腰上的玉佩,轻描淡写的笑说:“不劳费心,都到这里了,我不会再把你劫回去。”
是啊,都到这里了,本来决定从寺庙回来,再不和她说一句话,好教她放心,偏偏管不住自己。
在这个小妹面前,他所有的克制都成了枉费,昨晚一看强风骤起,明明已经歇下,却还忍不住独自又起身去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