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,会留疤,很丑陋的疤。”
“对吧,不管是你还是我,身上留个疤,总是不太好吧……”
“顾槿妍,你要认清一个事实,念想,会怀念才会想,念想是两个人的,并非一个人唱独角戏。”
顾槿妍搭在贺南齐肩上的双臂忽尔就沉的抬不起来,她望着他的眼睛,半响,才开口:“你就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直白?”
“是你一定就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?”
真是个极度薄情的男人,顾槿妍黯然神伤:“既然你觉得无聊,那你就洗吧!”
说完,她头也不回的出了纹身店。
周遭的气氛静谧冷峻,印度老板惴惴不安地问:“要……帮你洗掉吗?”
一道阴鸷的目光扫过来,屋内霎时噤若寒蝉。
贺南齐点了支烟,闷闷的抽着,一支烟抽完,他从皮夹里抽出一沓钱扔在了桌上。
回了酒店,那个丫头不在。
开了场视频会议,结束后看看腕上的表,来到隔壁敲门,仍无回应。
这时一名保洁员经过,指着房门说:“这屋里住的人,好像到天台上去了。”
贺南齐到达酒店天台时,就看到顾槿妍躺在天台的椅子上,凝望着头顶的星空,地上还摆着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