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南齐微微暗示:“你确定要把他们赶尽杀绝,一吐为快?”
贺董事长愣了愣,情绪明显冷静了一些:“那就再给他们三天时间,如果届时他们还没有把人送过来,再另当别论。”
贺南齐准备出去时,贺董事长忽然不确定的喊道:“等等。”
贺南齐行走的步伐顿了顿。
贺董事长狐疑的打量他,兀自琢磨了几秒, “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偏袒他们的倾向?你该不会是对……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
贺南齐断然否定。
贺董事长松了口气:“没有就好,近来你对和乔希结婚一事上多有排斥,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,老二啊,你可千万别犯了糊涂。”
“您多虑了。”
贺南齐再次否认,贺董事长才把心放回了肚里。
深夜,贺南齐站在洗舆台前,触及到了肩膀一侧深深的牙痕。
几天以前的旧疤原本已经淡去,如今又添上了新的齿痕。
手抚上去,触感异常清晰。
该有多少的恨才会咬的这样深?
该有多少的怨才会咬的这样疼。
信步走到窗前,摸了支烟点上,袅袅烟雾里,他深邃的眼神如暗夜扑朔迷离的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