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闪,欲言又止似乎面子上有些挂不住。
我平静说:“不记得没关系,我提醒您。”
“二十年前,你找黑社会借高利贷,孤注一掷囤积居奇一种叫天珠的东西。当年天珠价格暴跌百倍。”
“你还不上债,亲娘被逼上吊,老婆被混混强奸,一个人不敢回家,得朋友指点,三步一跪九步一叩,走了二十里地,求我爷爷救命。”
“我爷爷说,你跪行二十里,就保你家二十年富贵平安。”
“你问:二十年后怎么办。”
“爷爷说:二十年后,我的后人找你女儿履行婚约,可保你后半生富贵。”
“在爷爷的指点下,你带着货物直奔东南,卖到了缅地一代,大赚一笔的同时,一路顺风顺水时至今日。”
“你觉得‘这点小忙’,就值区区一万块钱?”
面对我赤裸裸的嘲讽,赵无极恼羞成怒,冲上前拎着我的领口,“狗日的老神棍胡说八道!谁老婆被强奸?谁给老神棍磕头?你以后再敢瞎说,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!?”
赵梦浮漂亮的眸子里,闪烁着和她年龄不服的顽劣与歹毒。
她掏出一把漂亮的刀,兴奋的说:“爸,割舌头多没意思,我阉了他,以后就当宠物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