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像是拨浪鼓。
奇了怪了。平日里徐泽出入,都有大批的随同人员。
端茶的、抬轿的、铺脚垫的,那是应有尽有。
今儿公司大楼空荡荡的不说,门口竟然连个保安都没有。
推门进入其中,里头黑漆漆的,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。
厚重的窗帘拉上,屋子里有一股霉味,以及香烛、纸钱的味道。
我伸手打开了灯,发现客厅空荡荡的,地面和桌子积攒一层灰。
桌上的橘子已经发霉,龙眼和葡萄也烂出了水,上头嗡嗡飞舞着苍蝇。
卧室的门大敞着,里头有一股淡淡的腥味。
正中央的桌子上,摆放着之前关母亲头颅的木盒,盒前插着三炷香。
盒子两旁,放着糕点贡品,下方的铁盆里,有燃烧香烛的痕迹。
真是耗子给猫拜年,徐泽竟然会供奉母亲的头颅!
「孩子,你来了。」
母亲温柔的声音响起,木盒缓缓打开,母亲的头颅从中缓缓飘荡出。
我惊声问:「妈,徐泽把你放了!?」
母亲微微一笑,「不是放,而是怕了。」
下一瞬,燃烧着的三柱香迅速燃烧,缭绕的香火气,交织构筑出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