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感。」
孙鸣金自告奋勇,「大哥,要不我去外头抓条鱼,咱们涮鱼肉,总比吃罐头肉香得多。」
「我也去!」
墨菲也目露期冀,毕竟火锅涮罐头肉,总觉得差点意思。
我神色凝重说:「都不许过去!」
「我方才已经感应过,镇守在此处的四盏蟾蜍灯上,明刻着的是佛家符文。」
「佛家是禁止杀生的,如果你们弄得鱼血沾染到房间内,蟾蜍灯会立即失去灵性!」
俩人放弃了抓鱼的念头,晚上我们吃了一顿涮肉火锅加面条,还美美的喝了一点小酒。
这才是我们来船上的第二个晚上,但脱离了现代社会生活,且处在危机之中的日子,让人觉得仿佛过了两年那么漫长。
有了今晚的丰盛菜肴,我们紧绷着的精神,总算能放松一些。
墨菲端着小碗,大口吸溜着沾满汤汁的面条,「真不知道朱琼这几天怎么过,每天只能吃生鱼,想想就恶心。」
「这些都好说,关键是庇护所。」
我咬了一口午餐肉,「朱琼等人,并没有掌握这里的规律,只能是瞎猫碰死耗子。」
「哪怕是碰上,也要死不少的人。」
孙鸣金愤怒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