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晕恶心。」
再次向前时,孙薇薇基本上都是盯着脚下,亦或者是看向头顶。
忽然,孙薇薇惊讶的指着正上方,「大哥,那是什么!?」
我也抬头看上去,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头顶竟有两个猩红色血斑,像是凝固的血液,高高悬挂在顶部。
我没敢继续向前,而是警惕的盯着红色半点,一动也不敢动。
墨菲和孙鸣金也和我一样,剑拔弩张的盯着红点,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压抑。
瞪了有好一会儿,也没见红点有任何动静,我才稍稍的放松了警惕。
「别怕。那玩意儿应该是个长明灯,亦或者是出口的岩矿,距离我们还远着呢。」
「都贴紧墙壁,咱们先出去再说。」
我们继续想提前走,不过每隔一会儿,我都会注意头顶的两抹血色光芒。
它就在那里,一动也不动,且看不出远近。
俗话说得好,望山跑死马,黑暗中的灯光同样如此。
我们再次行进了半个小时,约莫行进了三千米左右,这种高强度爬坡的感觉,让人格外难受。
别说是孙薇薇和小鹿,就连我也觉得烦闷。
可我不敢停下休息,在高空中休息格外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