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的,我注意到门岗亭里头的俩人,腰间别着鼓囊囊的东西,应该是枪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我等着下一辆卡车靠近时,才朝着群人挥手。
我们一溜小跑,进入了巨大的矿场总部。
进入以后,小姑娘站在前头带路,小声说:「郝高寿怕吵,他的住处,在炉子的斜对角,就是那个黄色的小楼。」
走仅仅几里地,我们走了整整二十分钟,像是做贼似的,丝毫不敢放松。
郝高寿在矿场中,布置的岗哨缜密得过分。
每隔不到二十米,就有一个巨大的瞭望台,上头站着穿着笔挺保安服的男人。
正中央的探照灯,不停的在四周扫射,估计是为了防止矿工逃跑。
看到这么密集的岗哨,我心有余悸,「还好上头的家伙眼神不好使,否则咱们骑马来的路上,就已经被发现。」
孙鸣金有些不耐烦的道:「大哥,咱有不是贼,干啥这么鬼鬼祟祟的。」
「要我说,你召唤一道天雷,把这些人整个劈了!」
「胡闹!」
我指着其中一个瞭望台上,身材干瘦,破衣烂衫在冷风下直打摆子的中年男人。
「瞭望台上,有很多都是被逼迫来的矿工,你要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