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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,如果没人,不可能亮着灯,兴许老家伙已经睡了。
滋滋——
楼梯的灯一明一灭,女孩紧张的抓着墨菲的衣角。
我快步上楼,一直到顶层。
顶层只有左右两边房间,左边的象牙白房门紧锁着,右边虚掩着的门亮起灯光。
灯光昏暗,隐约泛着绿光,把我们的衣裳映照得绿莹莹的。
趴在门口细听,隐约能听见里头传来稀里哗啦的麻将声。
女孩小声说:「郝高寿的住宅就在这里,以前我们来过一次。」
既然到了老巢,我也就没必要伪装。
郝高寿这死老头子,把灯开得这么低,也不怕眼睛瞎了。
我直接一把推开房门,里头烟雾缭绕,呛得小姑娘忍不住咳嗽。
偌大房间的正中央,摆放着一张榆木的老桌子,四个人坐在桌前打麻将。
三把椅子都是普通的木椅,正北朝南的位置,则有一把通体纯金,像是龙椅一样的椅子。
椅子上坐着个身材干瘦,长着鹰钩鼻,眼窝深陷的高大老人。
瞧他的模样,好像是样板戏中,土匪头子打扮的座山雕。
女孩指着鹰钩鼻老人,朝着我一个劲使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