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菲立即取出纱布,帮我擦干净鼻血,又递过来一枚疗伤丹药,关切声问:「好些了没有?」
「我原本就没事?」
我将丹药递回去,「皮肉伤而已,用不着恢复,一会儿就好。」
墨菲又忐忑问:「你刚才到底怎么回事?以你的灵魂力量,应该没那么容易中幻觉才对。」
墨菲的话,让我愧疚,更让我警惕。
瘴癔这东西,比我想象中还要恐怖。
她附着在我身上以后,变得比‘我还要更了解自己,像是蛀在大脑里头的蛔虫。
同时,我也发现自己的心性,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不可摧。
我就像是一枚鲁伯特之泪,一头坚不可摧,另一头却脆弱得像一张纸。
我之前教训墨菲和孙鸣金,在诸葛武侯墓前过于托大。
现在仔细想想,反而是我自己盲目乐观。
我原地盘膝坐下,平心静气调息,等再次睁开眼时,瘴癔凝实的身形再度变淡。
罗盘上的光芒愈发强盛,可见我们已到目的地。.
前方是一片半山坡,我仔细勘测四周,并没有发现洞穴之类的东西。
孙鸣金:「大哥,这儿空旷得很,不像是藏着墓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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