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开始,我就错了。
我不能决定任何事,我唯一能决定的,就只有自己而已。
旖旎的念头,任何人家都会产生,克己是克制行为,而不是克制想法。
当初墨菲与我说,君子论迹不论心,论心世上无君子时,我就隐约有所明悟,因此心情大好。
李文娟的最后一番话,就是我打破残破桎梏的最后一脚。
从此,我的世界豁然开朗。
扶桑的离开,爷爷的失踪,还有诸葛武侯墓点事,我一个也不能决定。
我唯一能决定的,就是这一步怎么走,下一步怎么走。
一点点顺势而为,再蓦然回首时,眼前必定是一片锦绣。
作为我突破的始作俑者,这会儿李文娟的表情却和吃了屎似的难看。
「该死的,你这家伙竟然突破了!」
我笑问:「怎么,主人突破,你这个做宠物的不开心?」
「你才是宠物!」
李文娟愤怒的道:「早晚有一天,我会吞噬掉你,获得更强大的力量!」
我不解:「正如你所说,作为瘴癔,你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灵智和思维,且拥有喜怒哀乐,为什么不独自修炼,而是要寄生和吞噬别人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