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法,再赶出陆家。
爷爷说最后悔的,就是没及时清理门户,让这畜生连累了他。
可爷爷也说了,这些债必须还,只要陆尘还活着,就要还了这些债。
陆尘发动了车子,摩托车突突的响了起来,江寒烟紧紧抓着后座,大喊:“头盔!”
“没!”
陆尘嗤了声,他都没头盔,一个头盔要十来块,浪费!
车子绝尘而去,冷风叟叟地往衣服里钻,江寒烟想也不想,就搂住了陆尘的腰,脸埋在他背后,豆豆夹在中间,倒是没吹着。
陆尘身体僵了僵,腰间的柔软让他有点开小差,他穿的是件旧皮衣,肩胛处都开裂了,下身是牛仔裤,宽肩窄臀,高大俊朗,模特一样的身材将这破衣破裤,穿出了西部牛仔的痞帅味儿。
江寒烟身体倒不冷了,可手冷,她在陆尘身上摸了半天,想找个可以遮风的地儿,不安分的爪子游来游去,一会儿摸肚子,一会儿又朝上面摸,陆尘死死咬着牙,极力忽视掉心里奇怪的感觉。
“再摸我弄断你爪子!”
陆尘咬牙警告,耳根处一片潮红,刚刚这女人差点摸到他的……怎么这么不害臊!
“你衣服怎么没口袋?冻死我了……阿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