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江寒烟还是坚持练习,琴谱上说,只要练到一成,就能靠弹琴治愈很多病症,连药都不用,如果结合医书上的方子,效果会更灵验。
要是能练到天地人合一的大成境界,几乎没有医不好的病,只要人没硬,哪怕没气了,都能起死回生。
她要是掌握了这个本领,那得赚多少钱,积多少德?
专心练琴的江寒烟没发现倚靠在门框上的陆尘,看会儿琴谱,弹会琴,还不时嘟嚷几句发牢骚,陆尘嘴角微勾,眼里笑意加深,继续去做煤球了。
断断续续的弹棉花声传了出来,听习惯了还好,没那么难受了,但有人却受不了。
“陆尘,你家在弹棉花?”
大嗓门从围墙传了过来,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婶,趴在墙根上询问,是陆家邻居徐婶,也是这条巷子出了名的大嘴巴,贪婪小气刻薄还长舌。
徐婶踩在梯子上,抓了把瓜子嗑,瓜子皮吐到了陆家院子里。
陆尘没理她,专心做煤球,徐婶撇了撇嘴,又问:“你老婆在干什么?比弹棉花还难听,你徐叔睡午觉都给吵醒了,他下午还要上班呢!”
“瓜子皮吐自己院子!”
陆尘抬起头,冷声提醒。
徐婶胖脸上的笑容滞了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