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。
“那是什么道理呢?”江寒烟软软地撒娇,故意逗这铁公鸡,吃了她这么多酱牛肉,总得出点力吧。
陆尘朝她深深地看了眼,哪还不知道她的心思,他朝坐得费劲的江父看过去,故意说:“道理其实很简单,你爸肯定知道。”
江父坐得透不过气,全身都不舒服,突然被点名,立刻坐得笔直,莫名受宠若惊,细细地思量起来,到底是什么道理呢?
他可不能在逆女面前丢脸,必须说出一二三来。
江寒烟和江母齐齐看向江父,看得他压力陡增,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,便清了清嗓子,作出高深莫测的模样,说道:“男人干大事的道理,就算和你们说了也听不懂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
江母赞同点头,女人的天地是家里,外面的大事确实不懂。
江寒烟嘴角微哂,朝陆尘似笑非笑地瞥了眼,可真会踢皮球。
陆尘正襟严坐,伸出修长的手,夹了块牛肉,优雅地吃了起来,王记酱牛肉真好吃。
咽下了牛肉,陆尘慢悠悠说道:“我朋友开煤矿是隐秘事,他的单位有点敏感,你们不要去外面说。”
“知道了,肯定不说。”江母连声保证,她只想挣两千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