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喉结滚了下,果断下床。
“你去哪儿?”江寒烟脱口问。
“练功。”
陆尘已经走到了屋外,他得去炼化体内的灵力。
屋子里只有她一人了,江寒烟呼了口气,摸了摸滚烫的脸,羞得钻进了被窝,轻轻地笑出了声,就像偷吃了糖果的小朋友一样。
等陆尘练完功,再冲了个澡回来,江寒烟已经睡熟了,被子踢到了一旁,还滚到了他这边,叉手叉脚,一个人占了大半张床。
陆尘眼神无奈,这是做梦在打架吗,每次睡着后都拳打脚踢的。
将人轻轻推进床里,再盖上被子,陆尘钻进了被窝,在心里默默数数,还没数到一百时,熟悉的香软钻进了怀里。
黑暗中,他嘴角上扬,还有一种莫名的心安,陆尘伸出双手,搂住了怀里的人,闭上眼,很快便入睡了。
第二天吃过早饭,两人先去了户籍科,陆尘有关系,很快就迁好了户口,江家的户口本上,江寒烟那一页戳了个章,表明她迁出去了。
陆尘的户口本上,则多了一个人名。
身份一栏,写着妻子。
江寒烟又办了个身份证,彻底安了心,有身份证行事方便许多。
陆尘回煤矿上班,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