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怎么了?”
江母惊叫了起来,脸吓得白了,她是真的害怕,怕当寡妇,也怕坐牢,更怕被丈夫发现打死她。
江父摇摇欲坠, 一只手使劲按着桌子,勉强才没摔下去,但他感觉到手越来越麻,脚也是,全身都麻,快撑不住了。
朝惊慌失措的江母狠狠瞪了眼,大着舌头骂:“瞎……瞎了眼的, 快……快扶……老子!”
“哦哦……”
江母慌乱地扶住了丈夫,江父没了力气,整个人都倒在她身上,差点压垮。
“拿……拿个椅子……”
江父舌头也麻了,说话都说不清,脑袋嗡嗡的,他心里很慌,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而且他身体向来都很好,平时连伤风感冒都很少。
但前阵子他听人说,像他这种极少生病的人,一旦生病就是大病,反而是平时小病不断的病秧子, 命长的很。
江父心里一紧, 更慌了, 他才四十多岁, 没活够啊。
江母搬来了椅子,扶着他坐下,江父一躺下就晕了过去,吐着舌头,像喝大了一样,不省人事了。
“老江,你没事吧?”
江母小声叫着,还推了几下,江父没反应,吓得她伸出手,颤微微的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