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钱买药吧。”
江寒烟伸出手要钱。
江父神情犹豫,最终还是从包里拿出了一千块,“身上只带了这些,剩下的以后给。”
“干嘛以后啊,明天我送药就给我,我一会儿去买药,还得给你贴钱呢。”江寒烟暗暗冷笑,甭想赖她的钱。
“明天给。”
江父现在不敢得罪她,救命的药还得这死丫头配呢,虽然心疼钱,可他更心疼自己的命。
“行,我这有两包好烟,别人送陆尘的,妈,你跟我进去拿。”
江寒烟朝江母使了个眼色,江母心领神会,跟她进了屋,江父在院子里坐着。
“今晚上滴两滴,记牢了。”
江寒烟随便拿了两包香烟,嘱咐江母别搞错了。
“晓得的,两滴。”
江母点了点头,心情没之前那么慌了,很平静地出去了,将两包香烟塞给江父,两人骑摩托车回了家。
晚上,江父照常吃了晚饭,然后那阵熟悉的眩晕感又来了,但这回他感觉比昨天好多了,只晕了几分钟而已,手脚也没昨天那么麻。
“那死丫头真有点本事,扎那几针挺管用。”
江父有点不敢相信,逆女的医术出乎意料的好,也不知道这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