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烟最终还是没换瓶子,因为这瓶子她洗过了,就算有一点老鼠药残留,也不会致命,而且有她的甘草丸解毒,出不了大事。
第二天,她坐车回了娘家, 江父依然没去杀猪,在家等着她送药。
“一天一颗,早饭吃过后吃,吃一个月就好了。”
江寒烟拿出一瓶药,交待了注意事项,无非就是少生气多睡觉云云。
“知道了。”
江父伸手来拿药, 江寒烟没给, “钱呢?”
没钱可别想拿药。
江父脸黑了黑, 凶道:“过几天再给你,手上没那么多钱。”
“那你过几天再吃药吧,反正这病拖几天死不了。”
江寒烟果断收了药,转身就走。
江父气急败坏地骂:“我是你爹,你孝敬我一点药怎么了?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!”
江寒烟转回身,冷笑道:“亲兄弟都要明算帐,更何况我一个嫁出去的赔钱货,你不是总说我是赔钱货吗,现在又要我孝敬了,爸, 你可真不要脸!”
“至少我没饿死你,还供你上学了, 你看看张家的丫头,连初中都没得上。”江父拿同村的姑娘打比方。
小学毕业就在家干活, 十六七岁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