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恨透了这个家,他想离开这儿,去外面闯荡。
江寒烟朝隔壁的院子瞟了眼,两口子还在数卖女儿的钱。
“思媛也是造孽,碰上这样的爹娘。”江母语气怜惜。
江寒烟眼含讥笑,江父和江母也好不到哪去,都不是好东西。
江思媛的死活和她没关系,恶人自有恶人磨,死肯定死不了,但也不好过。
过了四五天,江寒烟才回了娘家,带上了一瓶药丸,也是面粉加蜂蜜蒸的,还加了些甘草和灵泉,江父的状态好了不少,能下地走路了,但还是没力气。
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没那么快好,这些药一天一颗,早上起床就吃,吃完这些药差不多能好了。”
江寒烟拿出了药瓶,里面是褐色的药丸,打开瓶盖,一股清香的药味传了出来,江父闻了一口,顿时神清气爽,身上也有力气了。
“这药好,我闻一下就有力气了。”
江父喜出望外,对江寒烟说的珍贵药材深信不疑,如果不是好药材,怎么能有这么厉害的效果?
这钱花得值啊!
“我四处寻来的好药,五十年野山参,百年天麻灵芝,都是极难得的好药,要不是我面子大,没个十来万可搞不定,四万块人家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