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认识,抬着上去的,估计是找你治病。”王大妈说。
江寒烟皱了皱眉,她不喜欢这种冒昧上门的病人,来之前就不能打个电话?
在四楼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,“只要能治好我家老许,多少钱都行,我们家不差钱。”
“啊哟……疼死我了……哎呦……”
还有男人的呻/吟声,听起来有点熟悉。
“谁让你们过来的?”陆尘问。
他也很烦不请上门的人,就算得了重病也不是理由,一点规矩都不懂。
而且这个病人还是他的竞争对手,当年和他争项目的许国富,给他使了不少绊子,陆尘也不是多心胸宽广的人,更没有以德报怨的美德。
“我们打听到的,陆总,老许他知道错了,只要你能救他,以后老许肯定不和你争,我们保证!”女人苦苦哀求。
“哎呦哟……不争了……快救救我吧……疼死我了……”
躺在担架上的许国富叫个不停,他的脸黑得不同寻常,隐约还能看到些许细小的鳞片,也是黑色的,十分恶心。
鳞片所及之处,疼痛难忍,比钻心挫骨还疼,许国富找了许多皮肤病的专家,吃了无数药,鳞片不仅没消除,反而越长越多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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